事涉傳承 人力難回
「禪師與我有何因緣?」我問。
「以後天說,今生你叫他老師。但是以先天的前世而言,你卻在他之上,甚至還有更親近的關係。」
「什麼關係?」我好奇問。
「你有沒有發現,只要是你一個人到禪師的家,禪師就讓位,硬要讓你坐他原來坐的位置,自己則坐到神壇的右邊去。你不感覺其中有玄機嗎?」余大師竟然把這種沒有第三者知道的玄機都說出來。
「禪師是何來歷?為何要讓位?」我問。
「他是■■天尊的門人,而你是□□天尊的門人,各有所屬。」
「為什麼他當地理師,卻要我端羅盤?」我問。
「禪師不是早已跟你明講,要你擔待一半因果嗎?」
「但是當時我並沒有答應呀!到第三年禪師答應作風水,是禪師自己的決定。」
因為陳老闆當年負債七百多萬,而我也負債一百多萬,若再擔待陳老闆在華西街長袖善舞的一半因果,我恐怕會不勘設想。
「當然還有其他的原因,因為你額頭上有『○○圖」,你拿在手上照過的『羅盤、法器』,就是無上的法寶,比別人祭拜過的更具威力,所以禪師要假你之手去端羅盤立穴進金,以定乾坤。」余大師愈說愈玄。
我繼續問:「我身體欠安,醫療無效,檢查無病。去收驚時,有人說我已不在,真相如何?」
余大師說:「現在禪師把你兩人的『元神』對調,而禪師的元神又藏了起來。所以一般仙生察不到,以為你是個空殼子。這也是某些修道人看你,大驚失色的原因。」
「耍這種把戲,用意何在?」我問。
「因為你識字又明理,但沒有功夫,而禪師不識字卻有功夫,兩人的『元神』對調,則他的就是你的,你的就是他的,他並無惡意。」大師說。
大師彷彿有所隱避,只談事,不談「人」的事非。
「對調元神既是互利雙臝之事,為什麼又落得今日的情景?」我繼續追根究柢。
「這種事如果不出意外,應該不會有什麼傷害。問題出在你不知情而未予配合端羅盤,以致禪師中風,法力受制,無法應付後來一連串突發而來的靈異事件,導致今日的僵局狀態。」大師繼續述說原委。
我請教大師:「現在有沒有辦法解開此事?」
「解鈴還要擊鈴人,要辦這件事,先要徵求禪師的同意,而在什麼地方跌倒,就要從什麼爬起來。所以我們明天要先到陳老闆的祖墳,把未完成的事辦好。」大師說。
陳老闆說:「禪師中風之後,風水已完工,也完墳祭拜了好幾年了,現在要辦那方面的事?」
「那座風水的碑面上頭,禪師吩咐陳老闆嵌了一顆閃量的金星,你們知道玄機嗎?」大師問。
「禪師沒說,所以不知道。」陳老闆答。
余大師說:「禪師是不是交代掃墓時,要燒四堆金紙?」
陳老闆說:「正是如此。但是不知有何用意?」
「祖先、土地公、龍神大爺、○○星君,各燒一份呀!這是與眾不同之處,也是首次看到有人以這種方法造風水。若是真正完成,神仙也敗不了此座風水。明天就去安頓這些無形之事。」大師說出了玄機。
「風水安頓好了,禪師跟我的病情該如何處理?」我問。
「禪師的病必須你親手處理才能痊癒。」大師說。
「這又是怎麼回事?」我實在不解。
「到時候我會把藥交給你,再給你兩支筆,你自然可以治好禪師之病。」大師愈說愈玄。
但是治病之事,後來好像是一□禪師不接受,因事涉宗門傳承,而無法處理解決。
余大師指示我自救之法,但是效果有限,依然過著吃藥過日子的生活,並且每個月需依靠大師作法加持。余大師感到奇怪,再察之下,發現四方五路都有人在暗中作法加害。察其原因,是我時機未到,寫出了一本「堪輿書籍」,惹來江湖的恩怨。
我請教余大師:「難道我那本《現代風水縱橫談》寫錯了嗎?」
余大師說:「不是寫錯,是時間未到。你尚未『領旨』受天命,所以犯了眾怒,引來別人的嫉妒圍剿。」
「領了旨就沒事嗎?」我問。
「領旨之後,就有權管事,別人就不敢有異義,縱然 有人不服耍把戲,也有護法擋駕,不會有事。」
余大師就寫了「疏文」,請示上天是否可以提早「授天命」給我?結果神示是准了。
在「領旨」之過程中,也請來了「三清道祖」蒞臨鑑證,但卻突然出了意外,可能跟「宗門傳承」有關,有人不肯放手,因此不了了之,只好聽天由命了。
摘錄自《人生閱微》丁元黃 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