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24年9月27日 星期五

天雷動地 壯志難酬 -5

事涉傳承  人力難回



  「禪師與我有何因緣?」我問。

  「以後天說,今生你叫他老師。但是以先天的前世而言,你卻在他之上,甚至還有更親近的關係。」 

  「什麼關係?」我好奇問。

  「你有沒有發現,只要是你一個人到禪師的家,禪師就讓位,硬要讓你坐他原來坐的位置,自己則坐到神壇的右邊去。你不感覺其中有玄機嗎?」余大師竟然把這種沒有第三者知道的玄機都說出來。

  「禪師是何來歷?為何要讓位?」我問。

  「他是■■天尊的門人,而你是□□天尊的門人,各有所屬。」

  「為什麼他當地理師,卻要我端羅盤?」我問。

  「禪師不是早已跟你明講,要你擔待一半因果嗎?」

  「但是當時我並沒有答應呀!到第三年禪師答應作風水,是禪師自己的決定。」 

  因為陳老闆當年負債七百多萬,而我也負債一百多萬,若再擔待陳老闆在華西街長袖善舞的一半因果,我恐怕會不勘設想。

  「當然還有其他的原因,因為你額頭上有『○○圖」,你拿在手上照過的『羅盤、法器』,就是無上的法寶,比別人祭拜過的更具威力,所以禪師要假你之手去端羅盤立穴進金,以定乾坤。」余大師愈說愈玄。 

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 

  我繼續問:「我身體欠安,醫療無效,檢查無病。去收驚時,有人說我已不在,真相如何?」 

  余大師說:「現在禪師把你兩人的『元神』對調,而禪師的元神又藏了起來。所以一般仙生察不到,以為你是個空殼子。這也是某些修道人看你,大驚失色的原因。」 

  「耍這種把戲,用意何在?」我問。

  「因為你識字又明理,但沒有功夫,而禪師不識字卻有功夫,兩人的『元神』對調,則他的就是你的,你的就是他的,他並無惡意。」大師說。

  大師彷彿有所隱避,只談事,不談「人」的事非。 

  「對調元神既是互利雙臝之事,為什麼又落得今日的情景?」我繼續追根究柢。

  「這種事如果不出意外,應該不會有什麼傷害。問題出在你不知情而未予配合端羅盤,以致禪師中風,法力受制,無法應付後來一連串突發而來的靈異事件,導致今日的僵局狀態。」大師繼續述說原委。

  我請教大師:「現在有沒有辦法解開此事?」

  「解鈴還要擊鈴人,要辦這件事,先要徵求禪師的同意,而在什麼地方跌倒,就要從什麼爬起來。所以我們明天要先到陳老闆的祖墳,把未完成的事辦好。」大師說。

  陳老闆說:「禪師中風之後,風水已完工,也完墳祭拜了好幾年了,現在要辦那方面的事?」

  「那座風水的碑面上頭,禪師吩咐陳老闆嵌了一顆閃量的金星,你們知道玄機嗎?」大師問。

  「禪師沒說,所以不知道。」陳老闆答。

  余大師說:「禪師是不是交代掃墓時,要燒四堆金紙?」

  陳老闆說:「正是如此。但是不知有何用意?」

  「祖先、土地公、龍神大爺、○○星君,各燒一份呀!這是與眾不同之處,也是首次看到有人以這種方法造風水。若是真正完成,神仙也敗不了此座風水。明天就去安頓這些無形之事。」大師說出了玄機。

「風水安頓好了,禪師跟我的病情該如何處理?」我問。

「禪師的病必須你親手處理才能痊癒。」大師說。

「這又是怎麼回事?」我實在不解。

「到時候我會把藥交給你,再給你兩支筆,你自然可以治好禪師之病。」大師愈說愈玄。

但是治病之事,後來好像是一□禪師不接受,因事涉宗門傳承,而無法處理解決。


  余大師指示我自救之法,但是效果有限,依然過著吃藥過日子的生活,並且每個月需依靠大師作法加持。余大師感到奇怪,再察之下,發現四方五路都有人在暗中作法加害。察其原因,是我時機未到,寫出了一本「堪輿書籍」,惹來江湖的恩怨。

  我請教余大師:「難道我那本《現代風水縱橫談》寫錯了嗎?」

  余大師說:「不是寫錯,是時間未到。你尚未『領旨』受天命,所以犯了眾怒,引來別人的嫉妒圍剿。」

  「領了旨就沒事嗎?」我問。

  「領旨之後,就有權管事,別人就不敢有異義,縱然  有人不服耍把戲,也有護法擋駕,不會有事。」

  余大師就寫了「疏文」,請示上天是否可以提早「授天命」給我?結果神示是准了。

  在「領旨」之過程中,也請來了「三清道祖」蒞臨鑑證,但卻突然出了意外,可能跟「宗門傳承」有關,有人不肯放手,因此不了了之,只好聽天由命了。


摘錄自《人生閱微》丁元黃  著

天雷動地 壯志難酬 -4

 巧奪龍穴  棋差一著

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 

  1986年時,陳老闆到南部,發現我的身體情況有問題,就約我到了台北,拜訪了長沙街某中醫診所的「余大師」。

  余大師不收禮,見面後沒問我的「名字、住址、生辰」,也沒有一般「通靈人」的動作與「宗教」的儀軌。從下午六點談到十一點,只是平鋪直述,把我從當兵時期所碰到的「靈異」事件,以及後來所遇到的「奇人異士」,巨細無遺的細述一番,彷彿親眼所見。

  因為太神奇了,告辭時深感「大恩不言謝」,所以鄭重的行了「跪拜禮」。

  余大師在我跪下的當時,閃到了一邊,隨即拉我起來說:「你不是在跪拜我,是跪拜我背後的『恩主公』。你不可隨便向人行跪拜禮,否則被你跪到的人會害。」    

  「虔誠的禮拜,怎會害人?」我問。

  「你既然虔誠的行了大禮,就跟你明講了。剛才講了一個晚上,都只是敷衍的門面話而已。再坐吧,你們要到四點十五分才能走了。」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 

  因之又被挽留,再談到了凌晨,才把整個事情的玄機說清楚。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 


  余大師一本正經的述說我的前世因緣:「你是□人,跟一般人不一樣。你的前世是南宋的某人;而某人的前世在蜀漢,即是某公;某公的前身,是後漢的顏某。」

  而顏某的前身,余大師則以一段是「語含玄機」的提示帶出。因為過去在夢中有映現過,所以我能心領神會。但是旁邊的友人、大師的子弟都聽得莫名其妙。

  一時令我百感交集,這一、二十年來歷盡滄桑的人生遭遇,原來其來有自。

  余大師繼續說:「你身體上的毛病,都是從陳老闆祖上的那一座風水所引起。那一座『象穴』的風水,禪師本來是要假你之手『端羅盤立碑進金』的,卻因為你臨時避開了,而功虧一簣,造成了今日你們兩人的問題。」  

  一□禪師因為不識字,作風水時都會故意以不識字為藉口,要身邊的人代他「轉羅盤」,而後又會叫人順便幫忙量一下「坐度」分金。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 

  因為我知道此中含有嚴重的「因果」利害關係,端盤的人等於是擔了「半個先生」的責任。而我從來就沒有想當「地理師」的念頭,又沒有「通宗」的境界,不知詳情,所以當時就藉口去登山而避開了。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 

  余大師說:「那穴上燒焦的綠竹,是禪師事前引動天雷燒掉的。」

  我說:「堪輿書上都說,雷電打過的地方是絕地,難道問題出在這裡?」

  大師說:「不是的,那是避諱之說。還有穴上那『兩根天火燒焦的竹竿』,也是禪師特意安排的。」

  「什麼玄機?」我問。

  「以此兩根竹竿作『分金柱』,則任何神仙也敗不了這一座風水。」大師彷彿親眼所見,娓娓道來。  

  余大師繼續說:「可惜最後你不端盤,導致這一座風水沒有完成,不然今日你們三人簡直可以呼風喚雨。」  

  我說:「禪師境界那麼高,工夫那麼利害,都承受不了。我什麼都不懂,去端盤如何全身而退?」      

  余大師說:「當初若由你端盤立碑,就沒有後來的一大堆問題,真是人算不如天算。」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 

  「這又是什麼道理?」

  大師說:「沒有『天機不可洩漏』的事,除了別人的是非之外,只要你能問,我都可以說。」              

  因為我曾經問過「神仙、活佛」,都有答不出來的問題,所以怕真問出了難題,讓「人」下不了台,被誤會是來踼館,出人洋相而惹事。所以就說:「我有許多迷惑,如果問得唐突,請勿見怪,絕無惡意,若真不能說,也不要勉強。」        

  沒想到余大師卻說:「你盡管問吧,不用客氣。」一幅自信滿滿的風範。


摘錄自《人生閱微》丁元黃  著

2024年9月24日 星期二

天雷動地 壯志難酬 -3

 天雷動地  壯志未酬


  一□禪師首次台北一周之行,就在陳老闆刻意安排的行程中,輕鬆的渡過。

  其間,相中了一塊「大象穴」的山坡地,但是因為山下已經開闢成平崗準備蓋住宅,地主還說是自己交代叔孫不得賣地給人作風水,所以堅持不賣。

  但是禪師卻交代陳老闆,把錢準備好下次再來就是。

  事後陳老闆嘆為觀止的說,當初聽我推介「禪師」時,因為我把禪師的功夫說得太玄了,超出了他的「經驗閱歷與知識」之外,他一直不相信世間有這種人與事。

  但是陳老闆又深知我不會亂說話,所以才不置可否的要我請到了再說。

  經過這一個禮拜打啞謎式的的考驗領教,雙方都心照不宣的對答而後拜謝,隨行也有人行五體投地的跪拜禮。在台北的日子,夜夜都有人在餐廳開宴答謝,可見禪師道行的高深,深深獲得大家的認同。

  甚至陳老闆的么弟感動之餘,把禪師身上的行頭,包括眼鏡、手錶、打火機…都換成了上流社會的款式,花費不下幾萬元(民國60年代)。

  陳老闆後來告訴我,他深受感動之餘首次禮金包了六萬元,加上一周的開銷,看來十萬元是跑不掉的。

  陳老闆的母親事後說,禪師簡直像傳說中的「仙人」,太神了。


  第二趟再到台北時,是為了「購地、點地、立穴」。

  禪師事先交代陳老闆兄弟,把祖先的遺骸「骨罐」一併帶在車裡上山,購地與工事「錢」也一齊帶上山,並且還帶了圓鍬,開山刀,一付「胸有成竹」的樣子。

  到了「大象山」,吩咐「土水師」再去請地主前來。

  此時土水師認為不必徒勞,地主早已聲明不賣地。

  禪師堅持:把地主請來了再說。

  當地主來到現場時,很奇怪的沒有前次那種不理人的樣子,只是宛轉的述說不能賣地的苦衷。

談到了最後,地主竟然答應了,交代不要作太大,以免讓他無法向族裡的叔孫交代。

  於是即時付清了款項,請地主先把巨款拿回家。

  在地主取款回家同時,禪師即刻取出開山刀上山,在一叢好像被「燃燒過的綠竹叢」處,要我拔起「兩根烏黑的竹竿」,當作風水前後的「分金柱」。燒過了紙錢之後,當場就把「骨罐」置於「燃燒過的竹叢」地上,而後就地掩土。

  交代好土水師的工程模樣及款項之後,我們就走了。

  在車上,我提到了那「穴位」的綠竹,沒有人為砍伐的樣子,不像是人為所燒出來的。

  禪師說,是他調動天雷引火,事先燒出來的。

  當時我還不知其中有何玄機。


  這兩趟台北之行,我真的是「跟吃跟喝」的跟班,會客時間之外,跟禪師同房睡了兩個禮拜,禪師同樣沒跟我談過支字片語。

  所以陳老闆第三趟南下載禪師,去辦「立碑、完墳」的工作時,我就堅持不去。沒想到禪師卻又要陳老闆繞道前來要我隨行,就這樣我又在台北跟吃跟喝,同樣跟禪師同房待了七天,私下禪師也同樣一語未發。

  當天晚上電視播出「颱風」登陸的消息,就在禪師到洗手間時,我拿著手提包說聲再見就走,坐上了11:45的夜車,回到南部已經天亮。

  過後兩天,我從一位由台北回來的郭工頭口中,聽到禪師突然出事的消息。原來就在我回到家的隔天,禪師在山上工地監工時,突然「唉」了一聲而倒地,當場被陳老闆兄弟背下山,到醫院診斷結果竟是「中風」。

  老陳的祖墳雖然完工,但沒有經過禪師的「完墳」儀式。因此雖然葬在穴位上,卻沒有發福的跡象。


摘錄自《人生閱微》丁元黃  著

2024年9月23日 星期一

天雷動地 壯志難酬 -2

 識人不明  善門難開

丁元黃



  陳老闆破產之後,在1977年打了一通電話給我,說相交滿天下,知心沒幾人,希望我北上替他勘察一下發凶破產的原因。

  到了台北,現地勘察之後,風水坐「壬山丙向」,是左方「曜煞水來」倒右的「破妻財」局地。這種局勢沒有「五鬼運財」,也無「救貧黃泉水」,當時能發達已是一奇。

  於是我問他「主庚地師」的名號,一聽之下我也嚇了一跳,原來是曾跟楊推事鬥法的廖地理仙。(有關廖地師,請參見另篇:法官的靈異傳奇)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

  陳老闆說,廖先生是他的長輩,交情很好,一直想收他為徒,所以只要到台北,都由陳老闆在招待。後來陳老闆發現廖地師作風水時,都暗藏法術在裡頭。

  陳老闆問廖地師:「為什麼要藏法?」

  廖地師答:「有些東家會過河拆橋,發達了就自以為了不起,而忘恩負義,不再理會先生。此時只要唸動咒語,就能敗掉風水,讓東家嚐嚐兵敗如山倒的滋味。」

  陳老闆知道了這些事之後,因為不認同廖地師的觀念,就不願再學下去,於是交代家人,只要接到廖地師的電話,就說他不在家。

  然而陳老闆卻識人不明,不知道這位廖地師是「高來高去」之人。所以陳老闆人在家中坐,卻騙說不在家,以廖地師的神通能力,都看在眼裡。陳老闆因而得罪廖地師而闖了禍。

  印證事後遷移陳老闆祖先風水時,掘開祖墳,裡頭滿是烏黑泥污,可見一般。


  陳老闆問我堪輿界有何高人?要我替他推介一位。我便述說了一□禪師的境界,陳老闆聽後不置可否,只說請到了再說。

  回來之後,我拜訪禪師,徵詢是否願意主庚?

  禪師接口就說:「你那位朋友,黑白兩道一把捉,什麼事都管,雖然心地不壞,卻替人擔待了因果,難怪要付出那麼多意外的代價。這種客人我不敢碰!」

  我只好打電話轉告老陳。

  沒想到接電話的陳妹妹,一聽到這些話,卻火大的說:「我哥哥又不是為了選舉,也不收人紅包,純粹是好心幫助別人,難道好心也不能作嗎?」

  陳老闆人稱「萬能博士」,確實是很「家婆」,當時是戒嚴時期,他有特別身分,不但替出國的人打關節,還替「妓女戶」送人情,賭債、打架、妓女跑了、夫妻冤家分合都要找他,半夜急症是找中醫、西醫、法師…也要請他出主意,而且紅白節慶也都要他當總幹事。

  在無法了知各人因果之下辦事,難怪惹來一身腥。

  陳老闆自此了知因果的厲害之後,徹底洗心革面不再管閒事,白天睡覺,晚上看夜班,以避朋友的糾纏。


  一年後,陳老闆又要我再探聽一□禪師的意向。

  禪師一聽,開口就說:「你那位朋友,真是大丈夫,說放下就放下,真不簡單。要做也可,因果你我各擔一半,願意的話現在就去。」

  當時是1979年,我在一文不名之下,剛好舉債一百五十萬元,買了一間店鋪,過著省吃儉用,縮衣節食的日子,因而不敢答應。


  又過了一年,禪師才主動答應替老陳主庚祖墳風水。

  俗語說:「花要插,插前頭。」

  陳老闆不愧是滾過大風大浪,見過世面的人,初次拜見禪師時,出手大方。

  當年洋煙、洋酒、鮑魚、干貝…都是希罕之物,我連看都未曾看過,他竟然令人意外的載了一車子的禮品當拌手,作為見面禮。


本文摘錄自《人生閱微》  丁元黃著

2024年9月20日 星期五

天雷動地 壯志難酬 -1

 陰錯陽差  損人破產

余建彰


  2024年9月19日,台灣台東發生一件「蝸牛小米粽」集體食物中毒事件。起因是一位83歲老婦人自製小米粽,內餡包入蝸牛、豬肉、竹筍、小米粉等,食用後送醫不治。親友到曾婦家中守靈時,喪家端出老婦生前自製的蝸牛小米粽分食,最終造成12人送醫,其中含老婦人共3人死亡。

  案經衛福部食藥署調查結果,「蝸牛小米粽」食餘檢體驗出有機磷劑「托福松」,為有機磷類殺蟲劑,屬劇毒型農藥。因檢驗出農業劇毒,檢察官指示警方重回現場全面蒐證。


  無獨有偶的,在將近50年前的1976年,台灣北部也發生一起類似的「感冒膏中毒事件。那時是戒嚴時期,新聞被壓了下來,並未在媒體上傳佈。

  當時台灣北部有一位陳姓老闆,在政府不淮「感冒口服液」製售時,以「感冒膏」名義產銷而轟動藥界。當其業務鼎盛準備再蓋第二廠時,卻意想不到出了狀況。

  當時有一位老農,平時習慣買十支「感冒膏」回家備用。有一天,朋友帶著小孩來訪,小孩子恰巧臨時發燒。老農說,家人感冒發燒都吃「感冒膏」,效果不錯,可免到醫院花大錢。於是交代老婆開了一瓶「感冒膏」,倒了一小杯給小孩吃。沒想到只一瞬間,小孩就口吐白沬滿臉發黑。

  老農的老婆一時驚慌失措,也不相信跟藥水有關,於是就順手拿起藥瓶,自已也喝了一口。吞進肚裡,才感覺味道有點不同,隨即就口吐白沫。一群人在手忙腳亂下緊急將傷者送到醫院,但小孩和老農的老婆到院時都已經回天乏術。 

  當老農的兒子下班回來,聽到了這麼不可思議的事,不相信全家人經常在喝的「感冒膏」會出事,也信手拿起藥瓶,將還剩三分之一的藥水往口裡倒。喝了之後也覺得不一樣,但是已經吐不出來了,就這樣一瓶「感冒膏」喝出了三條人命。

  經有關單位化驗之後,發現那一瓶「感冒膏」裡裝的其實是「農藥」。但是警方卻查不出「農藥」從何而來。

  陳老闆因公司產品出了人命事件,工廠與產品全被查封,公司營運一厥不振,也因支票跳票七百多萬而破產,公司也因而倒閉了。


  幾年後,事過境遷,老農突然找到陳老闆,並向陳老闆懺悔。陳老闆不明所以,還以為老農要來敲詐,但其實是老農內心有愧。老農說,當年那一瓶「感冒膏」是他從田裡帶回來的。當天他去田裡噴灑農藥,順便帶了一瓶「感冒膏」到田裡喝。噴完了農藥後,因為農藥還剩下一些,覺得倒掉可惜,就把農藥倒進那個「感冒膏」的小瓶子裡,並帶回家。

  回到家後,老農隨手把帶回來的「感冒膏」瓶子放在桌上,就先去洗澡。此時,媳婦以為老農帶去的「感冒膏」沒吃,就把它收回到抽屜裡。而洗完澡之後,老農也忘記那一瓶農藥的存在。

  老農又說,因為警方在追查時,他已家破人亡,又害怕犯官司,所以不敢明講,沒想到卻因此害了陳老闆破產,實在後悔莫及啊!


  據陳老闆說,那老農向他懺悔之後不久,也歸仙了。陳老闆回想公司出事那年,家族裡也去了三位親人,一位小妹、兩位大嫂,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。


本文由余建彰參考

2024/9/20新聞報導暨人生閱微(丁元黃著)一書

編寫而成

【人生閱微】緣起

人生閱微  緣起

丁元黃 


  前清大學士<紀曉嵐>,是《古今圖書集成》的編輯,但是他也寫了一本《閱微草堂筆記》,記錄了一生所見所聞「子不語」的「怪力、亂神」之事。

  因為《閱微草堂筆記》是文言古文,今人不好讀,而其內容又偏重於「鬼怪、狐妖」之事,時過境遷,到了今日也已經很難令人理解與相信了。

  以今日世界之現狀而言,科技發達,文明進步,「鬼魅」出現的機會不多,偶而出現的情況,也已經變成「宗哲」信仰上「神靈」與「祖魂」的問題了。

  而「狐媚」之事雖然現在還有,有的化為「狐仙」為人所供奉;有些大多化為「夢媚」出現,而變成「心理、精神」的問題,而無關「狐妖」之事了。

  而真正的「狐仙」,其實也已經「昇華進化」,正式投胎轉為人身,而與我們生活在一起。

  人生是奇妙的,「心有所住,法有所生」,而「精誠所至,金石為開」。

  當筆者好奇的在翻閱<紀曉嵐>的筆記時,讀「心理復健學系」的小孩,也剛好帶回一本瑞士哲學名家<榮格>的《自傳》,看過其文令人感觸良深。

  <榮格>的一生經驗閱歷,「解夢」成了他學術理論的重心,「夢」也是他賴以「成宗立派」,進而揚名立萬的關鍵學問。

  反觀我們的社會現狀,「夢」還不被當一回事看,說「夢」依然被認為是迷信與荒謬的行徑。

  有些人還以「至人無夢,聖人無夢」,自我標榜,自以為清高。

  其實「人生就是一場睜眼的白日夢」,閉眼睡覺時是「黑白夢」,若能接受到「靈異世界」感應,即是一種有意涵的「靈夢」。就算「開悟」了,「見山還是山」,天地中的世界亦是夢。

  而本來平凡存在的「靈異世界」,卻被媒體繪聲繪影的誤導成嚇人的「妖魔鬼怪」世界。

  傳統文化雖然是「不語:怪力、亂神」,但是「怪力、亂神」依然存在。聖人雖云:「敬鬼神而遠之。」但是也教人要:「敬神如神在。」

  因此「靈異世界」也到了必須以平常心去剖析面對,化為抗體疫苗,以平衡「心、身」圓融不二。

  傳統的大學士<紀曉嵐>在學術門牆之外,特意留下一部「子不語」的書,其中必有深意在?

  宇宙時空,變幻無窮,人類文化也自必隨時轉進,面對現實,不能固步自封。

  於是著手將這數十年來親身的見聞閱歷,隨緣隨筆的留下見證,願能有助於一般人了悟宇宙人生的真相,而安心立命。


嘉義.溪口.丁德村 (非師.無名.元黃) 2014.11.

序於.大林.天地鏡文教工作室.